后 记 


  能够把《解惑录》给印出来,我感到非常的高兴。值此,我有两句闲话得说一下。
  这个《解惑录》本非一时一地之所为,从时间上来说跨了九个年头,从地理上来说也跨了东北、西北、华东、中南四区,所以,就比较的杂。当然,杂是杂了些,倾向还是有一个的,因为我的主业是唯识、因明,偏向这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 
  我先提醒读者诸君,在读这个《解惑录》的时候,一定要揣摩出一个现场感,要是没有现场感的话,会在读过这个《解惑录》之后产生出这样的一种感觉:有些答言并没有回答提问者的问题,而是在不知不觉中把问题给化解了、转化了,一下子把提问者给蒙住了。你可能会想:若在当时提问者是会觉得无话可说了,但下去后再一想,会觉得答者刚晓象是在诡辩。所以,要没有现场感的话就麻烦了。
  另外,在这个《解惑录》中,有不少问题我在解答时都带有很强的独断色彩,没有正经地给论证,理由充分度不足,这是我的身份所决定的。在我的下意识中是尽可能地躲避纯粹的学术。但我的身份量级不够,所以使得中间出现很多不尴不尬的地方,读者诸君要注意。
  还有,在回答问题时我曾借用了一些别人的说法,比如王元化先生、胡平先生、李卫东先生等等,不敢掠人之美,在文中没有说出来,在这里注一下。
  佛教界已经习惯了我的尖酸刻薄,所以就不再多说什么了,好在这《解惑录》,是曾经在杂志上登过的。 
  停笔。 
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灵山比丘 刚晓 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癸未年庚申月